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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喜欢男生。”

    “那不会改变吗？看见喜欢的女生也不会改变吗？”

    柳清川依旧沉默地摇头。

    “那隔壁的那个男生呢？”李娟芬试探着问。

    柳清川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认真地看着mama说，“时野是很好的人，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他喜欢女生，mama不要再担心了。”

    李娟芬眼神中闪过一丝难过，她低下头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到之前那件事，我不想你再被别人说。”

    “不会的，这件事不会再发生了。”柳清川继续走着，在心里想着不管怎么样，他的阿野他会保护好的。

    母子二人沉默无言地走着，路边大红灯笼高高挂着，节日气氛浓郁。像是意识到了mama的难受，特别是在这个本该开心的节日里，柳清川叫了mama一声，轻轻地说，“妈你是关心我，我都明白的。”

    李娟芬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又听见柳清川说，“mama下次有事情要告诉我，丢工作的事情我还是听傅豪说的。”

    路边小店的音响里放着刘德华的，李娟芬眼眶红了下，突然放下手中的菜抱住了儿子。

    她说，“只是不想你觉得mama这么没用。”

    柳清川也把菜搁在地上，在这个嘈杂的街头拥抱住了mama，他这才发现李娟芬抱起来这么瘦这么轻。他温柔地安慰道，“mama很厉害的，要自己开店了。”

    他其实早就想告诉李娟芬，mama的存在价值不依附于丈夫和儿子，即使她的丈夫是被人唾骂的贪污犯，即使她的儿子是不被认可的同性恋，她依旧可以做一个有价值的女人，做有价值的事情。

    但柳清川总是会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