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心道果然,老夫人不提药房还好,好端端的提药房说明药房之事她早已知晓,而药师仍在,保他之人不言而喻。
话已套出,白雅不欲多留,趁老夫人喝药寻个借口走了,然而在门口碰到了脚步匆匆的萧惠仪。
萧惠仪一脸煞气,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与婆子,瞧着就不宜寒暄。白雅避着身子让她过去。
“母亲,您可知如何与老爷联络?”还未站稳脚,萧惠仪开门见山。
提起白源,老夫人心里堵着一口气,语气不大好:“他身在西疆,身为妻子,你应当体谅而非拿琐事打扰他。”
琐事?想来是三皇子脚踏两条船的事东窗事发了,又或是萧惠仪和白婳的一厢情愿被事实泼醒。
萧惠仪冷笑道:“婳儿受辱,她的婚事怎么就是琐事?”若非唯有老夫人有白源的联络方式,她才不会巴巴地赶来!
只是显然,哪怕老夫人知道联络的路子,怕也不会给她。与两人近日是否有口角无关,而是自私使然。一贯强势的老夫人总得捏着些什么,独显自己的重要。
“儿女情长难不成比源儿行兵打仗还重要?身为卫国公夫人,你非但不帮衬他,还拿白婳的丑事叨扰他,莫怪他厌弃你!”
果然,骨子里头的自私与强势早已生成,改都改不了。哪怕遭了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