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柔柔地落下,熟悉的交颈让她下意识回吻。
她原以为今晚是要挨骂的,又或被叮嘱,甚至“割地赔款”签订“不平等”条约,没想到却是罕见的温柔。
白雅一肚子的疑惑,疑惑没攒多久,很快被某人吸去了心神,美色当前,心里只有沉浮……
——
第二日一早,再醒来的时候俨然月上三竿,她揉了揉眉心,幸而今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必去给德太后请安,后宫也清静,没有乱七八糟的妃嫔给自己请安。
“娘娘,是否用药?”
膳后,玉竹端着一碗药进来。
白雅看了眼,径自摆弄着桌面的石榴花,道:“不必。”随后,许是觉得这般说不够明显,又补了一句:“往后这药都不必送来了。”
玉竹喜形于色,娘娘总算想通了。
事实上,后宫寂寥,皇上又日理万机,哪能时时陪伴,娘娘该是寂寞的,若有个孩子傍身,总归有点盼头。
玉竹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