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贵?”
“便是跪在地上之人。”
男子刘云贵一脸茫然:“捉……捉我?”随即面露惊惶:“大人饶命啊!草民……草民没犯事啊!”刘云贵原本就是正儿八经的货郎。
白源邹然不动,问:“此人事关我卫国公府清誉,不知他所犯何事?”
段祺瑞倒不隐瞒:“大理寺以为,此人牵扯平王一案。”
刘云贵一屁股坐在地上,似此时才意识到牵扯到花娘、平王等人是要丢性命的,忙爬到段祺瑞脚下,什么都抖出来了:“大人!大人!草民不知道什么花娘,是有人……是有人给草民银子,让草民拿着卖身契上门的!草民冤枉啊!”
萧惠仪忍不住舔了舔下唇,将颤着的手藏进袖子里。
她该相信锦心,她办事素来妥当。
白源唇线紧抿:“你受何人指使?”
刘云贵脑门都是汗,无措道:“是……是一个乞丐。”
白源怒意难掩,他纵横沙场,不乏政敌,白谦刚起,此时打击是最好的时机。
段祺瑞道:“还请国公将此人交予下官。待审讯完毕,自给国公一个交代。”
类似的话,他与白雅亦说过。段祺瑞忍不住看向白雅,自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