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疑似打压,实际上只是警告,手臂受伤只是一个借口。半个月的时间足以将伤养得七七八八,吹箫这种轻便的活一点儿也不耽误。
“白棋可有说别的?”信件经的是白谦之手,瞧着是被拆过的,他该知道此事。
玉竹摇了摇头,白棋冷着脸一声不吭,她没敢问。
白雅将信件收起,道:“那便再等等。”起码要等到白源回来,或等到萧惠仪的靠山倒了,如此才能一击毙命。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谁都懂,况且皇帝的态度十分明了,她犯不着为了一时痛快违背暗谕。
“小姐,醒酒汤好了。”玉蔻敲门后端着一碗红褐色的汤水进来。
白雅道:“再备一碗,送到如轩苑。”
刚刚她听闻萧惠仪吩咐丫鬟给白婳准备醒酒汤,想到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的白谦,白雅心里不是滋味。
前几天萧惠仪倒是给如轩苑塞了几个丫鬟与小厮,却全被拒绝了,现偌大的如轩苑只有白谦带来的五个小厮和白棋一个护卫,
有些事,小厮总没丫鬟心细。
“等等……”她看了眼近日越发丰满的衣柜与妆奁,唤住了正离开的玉蔻,道:“我和你一起去。”
上辈子她是被照顾的那个,付出少之又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