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白辰端着特制的月饼一小口一小口地喂进她的嘴里,本就不大的月饼她只吃了四分之一,其余全落进了他肚子。那天距离中秋还有十天。
当晚,她陷入了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人物俱非。事隔两年,她突然懂了,他执着下的小心翼翼。
手臂突然传来异感,白雅懵懂回神,看到白湄不赞同的目光,恍若隔世。
“既不能吃辣,便无需勉强,快吃一口果酒压压味儿。”白湄轻声道。
旁边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夫人这才收回目光,一脸无趣,原来是被桌上的辣子鸡辣的,还以为被嫡妹抢了机风头心里委屈。
白雅眨了眨眼,重影渐消,惊觉自己竟然哭了。
她不动声色地抹了下眼角,朝白湄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白湄瞧了心感复杂。
段祺瑞脖子微扬,醇酒的浓香充斥着口腔,心里却不是滋味。
圆月高升,斜斜的挂在枝头,灯火与月光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段祺瑞脚步匆匆,唤住了将离去的白谦。
“卫国公世子且慢。”
白谦顿步,回头看向段祺瑞,目光融于黑夜。
“请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