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极具风情的脸笑得一脸实诚,像满心为闺女打算的主母:“这才乖,做个粗实丫鬟能有什么前程?好了,我也乏了,去打水罢。”
这次的水还得她打,若寻不识路的婆子怕会耽误她晚浴。
花娘挥着帕子让夏鱼下去,眼见夏鱼走得没影了才朝蛮秋吩咐道:“这一趟过后将夏鱼的粗活免了,再把村尾那间花房拾掇好,该添的添上,回来就带她住进去。”
“夏鱼可要一同上课?”
花娘嫌恶道:“上什么课?不过一个瞎眼的老头子,省得占地方。”蛮秋得令正欲退下,花娘又道:“回来!”
“夫人?”蛮秋不解。
花娘眼中精光微闪:“夏鱼聪明得紧,左右不过十几天,让她一同罢,只是你盯紧了,莫要让她与夏荷凑到一处。”
蛮秋想起夏鱼上次差点儿就携夏荷逃了,深以为然,忙应声告退。
阳光下,地面落了好长一道影子。夏鱼挑着与她体型极不符的木桶往外走。
村口榕树下,三五人聚坐,嘴里嚷嚷的,话语粗俗,夏鱼听了,目光愈显阴翳。
“站住!往哪去?”见有人来,领头的冯肆将酒壶随手一抛,带着众人围了上去。
夏鱼挑着木桶,上山取水又非初次,去向不言而喻,然而这些人无聊又恶劣,好不容易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