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瞧了果然,她当然不会怀疑有人给自己下毒,因着她才踏入雅馨苑,也没碰些什么,倒是……刚刚在福熙院用膳了。
只是,老夫人会给自己下毒吗?白雅看了眼,暗得并不明显。白谦曾说这镯子,剧毒为深,寻常不致命的毒药为浅。只是今晚除了老夫人的旁敲侧击,再无别的事,莫非老夫人给自己下毒了然后被她巧避了过去?
白雅心里存疑,打定主意在白谦回来之前再不去福熙院了。
沐汤已备妥当,白雅沐浴不喜旁人伺候,玉竹玉蔻也早已习惯。不一会儿,白雅穿完里衣,拿着毛毯把头发裹住,许是玉竹有事,忘了给自己准备鞋子,白雅只好光着脚丫走向卧室。
陡然看见桌前的身影,白雅被唬得险些尖叫出声。
白谦看了过来,眸色微深,瞧着地面的水渍,皱眉道:“鞋子穿上,头发擦干。”
白雅心中的喜悦减半,撇了撇嘴,白谦与白辰越发相似了,以往他在家里瞧见自己不修边幅或没穿鞋子,总爱数落一番。
白雅在床边找到了自己的小鞋,不料俯身的一瞬湿发将里衣染湿,春色外泄。
白雅未察,拢着毛毯凑向白谦,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