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道:“正是,近日哥哥不在,却叮嘱清水照看我的起居与学习,恐辜负哥哥的期望,一刻不敢松懈。”
“你的学业素来由谦儿亲自教授,应是拔尖的,我大感放心。说起谦儿……”老夫人突然叹了口气:“怪我以前和他生了误会,误以为他怨我当年没给他说情,心里不自在,遂对他总是亲近不起来,哪料他也是个有心的,竟请了太医给我瞧身子,只惜你们都要搬走了,我现想补偿也没个机会。”
老夫人竟放低姿态,白雅更不敢松懈,似未听明老夫人的言外之意,道:“祖母莫要忧心,哥哥是明理的,定能体谅您当日的苦衷。”
见白雅依旧如此愚钝,老夫人神色不悦,面上慈祥道:“我想着,谦儿担大任后,空闲的时间会越来越少,许顾及不到你。况且,你也老大不小的,住在尚书府不好相人家,还不如不搬,待祖母和你父亲仔细给你挑个好人家安心待嫁为妥。”
白雅想挤出两片红晕,奈何“功力”不够,遂演技来凑,一脸失落道:“说起来长姐和三妹都有人家了,只是我这身子……实在不好祸害俊朗才子,更不好让您与父亲为难。”她可是听说了,再过几日,老夫人远方的侄孙将来卫国公府备考,听闻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
老夫人一噎,白雅之所以落下病根与她脱不了干系,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