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一脸淡漠,只是整个人似掉入酒坛般,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精味,嗓音也沉得似要见底。
“骗人。”白雅嘟囔,没有醉鬼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她起身下床,白色的里衣略带褶皱,少女身材初显,很是玲珑。
“玉竹,去厨房煮碗醒酒汤来。”幸而玉竹也醒了,不然这醒酒汤恐怕还要自己折腾。
玉竹一脸踟蹰,兄妹两人,搁在以前她是放心的。
“玉竹?”她又唤了一声,玉竹总算有动静了,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白雅挑眉,若有所思。
“白辰是谁?”白谦问。
白雅神色微滞,套鞋的动作不是十分连贯,白谦眼色一沉。
“是从前的一个好友。”
白谦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冷茶带着几分宿夜的凉意。
白雅心里懊恼,她怎么就忘记了,在白谦昏迷的时候她曾把他的书房据为己用。也不知怎的想起白辰,然后练他的名字练了整整一页,白谦醒后她让玉竹捡了些重要的拿回来,不料白谦那还留着练字的草稿。
“好友?”这名字听着比段祺瑞三字还要让他不悦,却是他刚刚无意中翻到的。
“嗯,一个像哥哥一样的好友,只惜我们再不可能相见了。”曾经她把对白辰的思念倾注在白谦身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