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来一次,rou疼得紧,但如此美食,值我掏空半边荷包。”贺倾晴捻起一块玉带糕,吃得一脸满足。
白雅倒没什么压力,自上次满香楼没钱结账一事后,她的零花钱竟然涨了。她怀疑文世洳死后给白谦留了巨款。
“小雅,帕子!”
白雅分神将帕子递过去,贺倾晴早在看她用的时候就生了奇心。
“不知是什么料子?薄如蝉翼,色如冷月,有如此好物,莫怪你看不上彩轩楼的丝线。”
白雅近日对刺绣生了兴趣,前不久画了一个小样,兴致上头,便生了买丝线的心思,奈何有几个颜色至今未找着。
“是冰蝉,若喜欢我改天给你们送去,我那刚好还留两匹。”白雅语气一顿,又道:“这料子颜色不显,用来做里衣最好不过。”
贺倾晴与林艺蕊都是被世家浇养的小姐,有些忌讳,她不必明说,自是懂的,冰蝉到底是个稀罕物。
贺倾晴笑道:“那我们就笑纳了!只是待会我们还要继续逛吗?找你说的孔雀蓝?”
林艺蕊有些乏了,道:“刚刚能去的地方都去了,若实在没有适宜的,不妨再等些时日,春闱后,外商就要进京了。”
每年春夏,为活络商贸,朝廷特赦关口,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