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垂首出了座位,跪在白婳身侧,轻声道:“白雅失仪,望皇上及各位娘娘恕罪。”
见白雅、白婳和白谦或站或跪在殿上,众人心思各异。但深知没有皇帝口召,不得轻易开口。
皇帝语气平平:“众目睽睽,破杯扰宴,你是不小心还是对朕让你兄长奏箫一事不满?”
想起皇帝刚刚发难舞女一幕,白雅越发恭敬:“民女不敢,皇上乃九五至尊,便是让民女和兄长死,民女与兄长也在所不辞。只是兄长手臂携伤,佳宴带伤献奏,民女既恐兄长坏了吉祥,又恐他伤上加伤,故一时心慌,不小心碰倒杯子,绝非故意为之,望皇上明察。”
声音不大,姿态谦谨,谈吐清晰,众人心思飞转。
听闻卫国公府嫡长女性格怪异,惧怕生人,不擅交流,不友姐妹,所以一直藏在庄子里。今日一看,此言不实,怕又是继母蹉跎继女的把戏。
皇帝面露疑色:“你受伤了?”
白谦回禀:“回皇上,臣手臂曾中刀伤。”
皇帝看向段祺瑞,对方眼中无诧异,并点头回视,说明此言为真,于是脸色稍缓,道:“既带伤,确实不宜献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