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红花赠与长姐,婚礼那天便让它拉嫁妆。”
贺倾晴瞠目结舌:“你这是暴殄天物!”堂堂北疆宝马,可遇不可求,竟用它拉嫁妆,这让爱马之人如何忍?
“不对,你如何得知我欲买马?”贺倾晴脸色不善地看向紫筝,紫筝垂着头,眼睛滴溜转,忙给贺倾晴的茶杯满上。
“好你个……”贺倾晴正想痛斥自家“卖主”的丫鬟,敲门声突然响起,白雅捏了一下贺倾晴的手,贺倾晴了然,继续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丫头,收了小雅多少钱,还不速速交出来!”
刚起身的白雅一个踉跄,回头无声道:“过了啊……”贺倾晴狂眨眼,把紫筝拉到一旁“义愤填膺”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玉竹见了,摸了摸荷包,想着待会要不要给紫筝买个簪子,瞧着怪可怜的。
白雅她们订的是雅间,能在满香楼雅间用餐的非富即贵。
古有主仆同行不同席,顾这里的雅间设计得十分巧妙,外头是一个大间,然后屏风隔着一个小间。只是,此时此刻,原本该是丫鬟落座的小间却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三个月后,白雅再次联系郭尉,两人在小间相对而坐,似主仆又不似主仆。
喝了一口茶后,白雅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是白谦的人?”
郭尉不假思索:“不是。”
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