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纳惊觉萧瑾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往前了几步,直直地站在自己三米之处,剑作势要往里抵,恶狠狠道:“萧瑾谦,若你再上前,我和你的女人同归于尽!”
话是这么说,由纳却不太确定。那女人道他护白雅护命根子似的,作为男人他是不怎么相信的,女人可以宠却远没有自己的命重要,相比男人的尊严更不值一提。然而他别无选择,但愿萧瑾谦是个没用的情种。
血蜿蜒而下,像火红的荆棘。白雅绷脸握拳,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省得说得不好激怒由纳或影响他的判断。
萧瑾谦只以为她在害怕,冷眼道:“由纳,若你胆敢伤她一毫,不仅无法踏出此地半步,你藏于松岭山平香村曲家的长子与隐姓于广陵的次子将与你同死。”
“你捉了他们?”由纳心惊!他自以为藏得密不透风。
“三命换一命,如何?”
“人呢?”语中带了点急切。他已过不惑之年,好不容易得了两子,不到万不得已舍不得让自己断子绝孙。
痛感再次袭来,白雅痛得寒毛直竖,咬紧牙关将喉咙里的闷声咽下,秀眉紧蹙。
“带上来。”
白雅心里叹了口气,抬目看去,站着的萧瑾谦卓尔不凡,气如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