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玉竹打了一盆温水进来,白雅正准备给白谦擦身,帕子却被清月抢先一步。
白雅不明所以,毕竟之前这种事她做得顺手了,而清月动作迅速,像怕她抢了似的。
清月拢着帕子,垂首解释:“小姐身份贵重,这种粗活由我们丫鬟做便可。”
白雅何其聪明,清月每每看向昏迷的白谦眼中的柔情越发明显,只当事人昏迷,她不知道白谦的心思。想着清月既是他的贴身丫鬟,沐浴更衣这种活怕没少做,如此她也没什么好替白谦顾忌的。
落花有意,不知道流水是否有情。
白雅也不纠结,让玉竹摊开笔具,主仆两人待在侧室,一人作画,一人当模特。
清水捧着膳食进来,端看里面的情形就知道,清月又开始作了,只白雅没发话,她只得闭着嘴。
私底下她提醒了不下五次,清月愣是不改,她也就放弃了。心里却想着,若一不小心生了不该的心思,便是一步错,步步错。
她当谨记才是。
第二日,自白谦昏迷后便冷沉如水的卫国公府添了几分“热闹”,这被看热闹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贯傲慢的白婳。
据闻,今早有丫鬟出府置办胭脂,恰巧瞧见三皇子与一小姐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