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疼得惊呼出声,玉蔻心惊,赶紧松手,嘴里却道:“小姐,这个得揉开,不然淤血不散,非但好不了还会留印子。”
玉蔻说得不无道理,白雅撇了撇嘴又忍耐了一会儿,小腿上的力道总算轻了些,许是累极又或是被玉蔻揉捏后身子渐松,她斜斜地靠在床边,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涂好药后,玉蔻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
白雅刚沐浴完,身子带了点薄红,又是累极。睡颜恬淡静雅,在暖光中似含苞待放的睡莲,幽幽惹人怜。
这两年来,玉蔻眼睁睁地看着白雅一点一点地长开,欣慰又复杂。幸好,世子回来了,在她尚未全然盛放之时回来了。
玉蔻给白雅掖了掖被子,留了一盏灯后悄然退下。
平央城在一夜间变了天,段祺瑞等人却用了不到一个早上的功夫平定天色,期间的过程白雅并不在意。
是以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日晒三竿,只感觉肚子空得厉害。
“小姐,您可总算醒了,身子可有不适?”
白雅伸了伸懒腰,将脸埋进被子里蹭了又蹭,懒洋洋道:“只肚子饿得慌,什么时辰了?”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