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右腕轻抬,高昂的脖子被浅浅地划了一道细痕,鲜血缓缓溢出,萧瑾琮脸色突变,秦让才收起的长剑再次凌厉出鞘,直指白棋。
白棋道:“不要妄想拖延时间。”
萧瑾琮捏着手中的拳头,过了几秒又松开,反复三次,方道:“我可以放过白湄,作为交换,我要你主子一个承诺。”
日头高升,竹影斑驳,简陋木床上美人衣衫稍凌,眉眼如画。
“崇明山之物,十天内,主子不会动。”
三天前崇明山密地被侵,十名暗卫死绝,均一剑毙命。
萧瑾琮按捺住心中的颤意,果然,那天夜探崇明山的既不是萧瑾璃也不是萧瑾昊更不是旁人。他之所以掳走白湄除了……还为了试探,未料白谦竟如此坦白。
白棋没有告诉萧瑾琮,那晚行动的暗卫之所以故意暴露行踪,是因为察觉他藏赃的不仅白谦一人,还有萧瑾瑜,只惜萧瑾瑜的动作没他们快。
若崇明山的金银被萧瑾瑜发现,要么据为己用要么借此邀功,无论如何萧瑾琮再难翻身。
白棋心知,若萧瑾琮未触及主子逆鳞,主子不会取其性命,只因萧瑾琮生母于主子有恩。
萧瑾琮揩着脖子上的划痕,生平第一次“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