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雅毫发无损,两人俱松了一口气。
白湄拉着白雅的手问:“换个衣服怎么这般久?”再怎说两人曾同饮,还是不醉不休那种,关系比以往要亲近些。
“原本徐嬷嬷想让我穿流霜郡主的新衣,不料衣服偏大,府里没有合适的,便差人到外头买了一件现成的。”
听罢,白湄忙把白雅带到一边,一脸谨慎:“可仔细瞧过了?衣服可有异样?”
“并无。”那近毒变色的银镯她一直戴在手里,并无异样。
“刚刚那水泼得莫名其妙,还是多个心眼好。”虽然心里怪异,但白湄想着萧惠仪再怨白雅也不至于在自己母亲寿宴陷害她,这不是打安王府的脸吗?
显然,白雅也是这般想的。听闻萧惠仪未出阁前极敬重老王妃,又怎么敢在老王妃寿宴上生事呢?
“长姐放心,我定会多加小心。”只是那水当真是丫鬟不小心弄洒的?还有饭席上徐嬷嬷频繁的目光……
很快,白湄的手帕之交来找,白湄也走了。
贺倾晴也不装模作样看风景了,绕着白雅走了一圈,道:“幸好泼的是漱口用的温茶,你去更衣的时候可有异样?”
白雅奇怪道:“能有什么异样?难不成更衣还能变朵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