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竟对自己如此心狠。
自白棋出来并把自己制住,她就知道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他却让自己受伤了,若说不是故意的,连她都觉得在看低他。他武功高强,暗中又有白棋在,本可不必受伤,受伤的姿态甚至与昔日段祺瑞替她挡箭一幕甚为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流的血更多,伤得更重。
帝后大婚,段祺瑞本该是要回来的,瞧他的作态,不回来也罢,省得被为难。段祺瑞之所以保全至今,不过是因为对白雅有救命之恩。
然而,此时此刻的萧瑾谦,面容紧绷,腹部蓄着一团火,他抿了抿唇,生怕一不小心就xiele气,浪费了她近半个时辰的包扎,如此她只会更恼。
她只以为他理亏,埋怨道:“你怎的如此偏激,就不怕我生气?”竟小气得连救命之恩的画面也要比旁人的惨烈。
萧瑾谦垂首,将兽念掩藏:“不偏激,留不住你。”话中的笃定直直地撞进心窝,莫名让人心感酸涩。
她撇了撇嘴,头挨着他的肩膀,郁郁道:“爱人当先自爱,我并不认同你的做法,虽然你确实让我感动。”其实,他等同自虐的行为让她害怕,害怕他突然就没了,留下她一个人似乎也没什么意思。想到对方的劣行,她龇牙咧齿,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本就硬实的骨rou本能回缩,又怕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