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想让她们好过!凭什么我在这里受辱,连百花宴也去不得,她们却去外头潇洒,哪有这样的姐妹?她们分明就是存心的!”
“不想让人好过的法子多了去!何苦要她们的命?”尚嬷嬷的眼底蓄着精光,人没了可是大事件,一旦被发现难以脱身。
“嬷嬷可有法子?”这几日,因尚嬷嬷接二连三的安慰,白婳对她信任得很。
尚嬷嬷在白婳耳边低语,白婳听了眼睛一亮,忙道:“如此甚好,还是嬷嬷懂我!”
尚嬷嬷听了很是受用。早前老太君在安王府下的药也不知怎的,竟没用处,让白雅逃过一劫,想来是白谦从中作梗。这次,白谦没在,白雅怕是没那个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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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一辆不显眼的马车从卫国公府晃悠悠出城,驽马之人是神出鬼没的郭尉。
白雅携白湄走到河边,凭记忆找到那丛玫瑰,果然已含苞待放。两人凑近些,一股似有若无的奇香袭来。
“世上竟有这般奇特的野花,看着虽小,色香却不输牡丹,比红梅高冷,比海棠妖艳。”
自栽的味道终究不如野生的浓郁,故白湄没闻出来,白雅身上似有若无的便是玫瑰香。
白雅看着红玫上的青刺,道:“去年只开了几朵,倒不知今年胜去年,幸有青刺护着,好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