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风华正茂的白大将军风采不再,笑容近无。他不再是她初见时肆意而骄傲的他,他所有热情都被文世洳带走了,可恨又可悲。
曾经她想,得到了他的人自然心也不远了。然而,现在她发现得到了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还不如让他随那人一同死去,省得她惦记。
她堂堂郡主做填房,处处为他谋划,为他忍让,得到的又是什么?
许是近日被禁足,身旁又跟着尚嬷嬷,萧惠仪倒悟出了几分洒脱。
“夫君早年便与我说过,他房里机密无数,我自是不能插手。若我趁他不在给他添人,难免惹他不痛快。母亲若无事,我先告退了。”说罢,萧惠仪在尚嬷嬷的搀扶下极有气魄地看了眼老夫人,见她无话,屈膝扭头离去。
老夫人猛地把茶杯扫落于地,指着萧惠仪离去的方向,气道:“岂有此理!我叫她走了吗?简直目中无人!”呼吸陡然加速,林嬷嬷连忙搀扶着她坐下。
“您又不是不知道,夫人心思瞧着简单,一旦涉及老爷,那郡主的脾气“蹭”就上来了,现身边又多了个“军师”,难免身子直了些。”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原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这才允了她进门。没想到她大事糊涂,小事死磕。源儿那孩子我懂,他这是因为当年之事与我生了隔阂,只是我总不能看着他孤寂一生。我就不信,为了那水性杨花的女人,他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