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喜欢繁杂,也不喜欢乱七八糟的味道。之所以冒着被责骂的风险将花摆上,清月是存了私心的。
她想知道白雅在他心中的位置,白谦冷心冷情,物件无微不至是一回事,真心接纳又是一回事。某种程度上,白谦待白雅的态度决定了她们众人待白雅的姿态。
白谦又往花束看了眼,挥手让清月退下。
第二日一早,圣旨抵达,新科状元白谦被封为工部侍郎,七日后上任。如此皇恩,前所未有。
白府看着喜气洋洋,三日宴席不断,白雅应付得力竭神劳。
白谦一飞冲天,之前看不起她的贵女赶着巴结,在贵女圈里,怎么躲都躲不掉。许是因为前世极少外出,她对过于频繁的交际心感不适,不恐惧却也不喜欢,偶尔充当一下傻白甜,只在白湄身边站着,笑得含蓄而端庄,能不开口便不开口。倒是白婳几乎不见踪影,那活络的姿态宛如她与白谦是好兄妹。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一天,白雅借方便躲过了几个贵女的“围攻”。然而,她只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见玉蔻匆匆来寻。
“小姐!小姐不好了!”
白雅看着气喘吁吁的玉蔻,问:“何事如此焦急?”
“有人……有人拿着您的卖身契,说您去年已……已卖身于他,在正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