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问这块玉怎么卖?”
老翁似有所感,抬起干瘪的老脸,看了眼白雅后,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自个儿的嘴,摇头不语。
白雅和贺倾晴沉默相视,竟是个聋哑人,难怪铺子无人问津。
老翁摆卖的身影凄苦又执着,两人悄然将才涌上心头的同情敛于心底。
白雅好不容易相中了一块喜欢的玉,岂能轻易放过?且她不避讳这些,遂把白玉递到老翁面前,目光执拗。
老翁一愣,片刻后张开五指,指了指掌心。
五两?五十两?还是五百两?她面带疑惑。
站在白雅右边的贺倾晴凑上来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在摊前滴溜一圈,又挑了块看着不打眼的不规则砚台。
老翁对砚台伸出两根手指,对她另一只手上的发簪伸出三根手指。
那是多少?白雅有些泄气,看到里头摆着一张矮桌,桌面放着一个黄纸本和一支毛笔,毛笔下还搁着一个砚台。
她伸手指了指,老翁明白过来了,蹒跚着步子走到桌前,拿着本子在上面写着三十两,然后在旁边分别写了五十两,二十两。
幸好不是五百两!她摸了摸口袋,才想起银子不在身上。
玉竹忙上前把银子递给老翁。白雅把白玉用手帕包好,让玉竹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