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挑眉,看白湄的神色不像受她牵连。
老夫人睁眼的一瞬,白雅收回目光,不等老夫人开口,径自跪在地上。
自从来到古代,膝盖尤为廉价。
“你可知错?”老夫人的眼中蓄着滔天怒火,本就刻薄的脸越发凌厉。
白雅老实跪着,嘴里却道:“不知。”
老夫人把手上的檀木珠子猛然扣在桌上,道:“现传得有声有色的谣言你敢说不是你散播出去的?”刚刚她已审过白湄,从她的神态与反应便知此事不是她所为,既如此便只有白雅。
“我从未散播谣言。”
“还敢狡辩?”老夫人指着白雅道:“你与白湄绿云湖边遇流氓,此事你知她知,还有你们的丫鬟和护卫知,既不是你长姐,你说这背后之人除了你,还有谁?”奴才的言行代表着主子,能策划此事并让此事迅速蔓延的一看就不像目光短浅之人,老夫人自认了解白湄,是个安分守己的。唯独白雅,她总觉得对方居心不良。
白雅没有反驳,道:“祖母认为三妹派人加害我与长姐是谣言,还是以为母亲赶走我唯一的护卫并非心存私心?”
老夫人一噎,纵然她知道这是事实,但卫国公府不允许这样的事实存在,更别提传得众人皆知。
“白婳欲加害你与白湄之事你可有证据?此事尙未明了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