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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吗。”

    魏应风从秋千上站起身，道：“带你去个地方吧。”

    这种乡下，是没有公墓一说的。

    所以魏应风的父亲就埋在祖坟那边，在山顶，两人爬了挺久才抵达。杂草长了不少，没人来拔，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一个小土坑。

    魏应风弯下腰先把杂草给拔了，紧接着倒了杯酒，说：“我爸生前最爱喝酒。”

    陈宁诉也敬了一杯。

    “其实如果他没得病，指不定我这辈子就在这小山沟里混了。”魏应风说，“毕竟那时候我们家生活也还行，勉强过得下去。那个女人也没跑，也算是贤惠的吧。”

    魏应风说的这些陈宁诉全都知道，一清二楚，但他还是没有打断他。

    因为知道，自己去探索的，跟对方亲自开口说出来，意义是截然不同的。

    “魏随月出生后没多久，他就查出来有病了，那个女人也坚持了几个月，但后来医药费越来越贵，我们的家底几乎都被掏空了，有一天早上醒来，我想喊她去烧点水，发现她没在了。我还以为她有点事出门，但是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魏应风半蹲在墓前，说，“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早上，她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陈宁诉问道。

    “她问我，我是不是已经算是一个大人了。”魏应风抬起头，看向陈宁诉，“我能不能够照顾好自己，能不能够照顾好meimei。”

    “那你回答什么？”

    “我说能。”魏应风笑笑。

    陈宁诉想了想，便接了一句，道：“就算你说不能，她也会走的。”

    “谁知道呢。”魏应风站起来，“那毕竟已经是太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甚至记不太清楚她长什么样子了。”

    陈宁诉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