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弯下腰,伸出手,拾起令牌。
想必他是十分难过的,穆辞心道。
连哭都哭不出的难过,无助,又绝望。
他只会笨拙地将令牌还给金朱雀,并重复着:“回去吧。”
金朱雀冷眼瞧着他,不为所动。
看到这里,穆辞忍不住想采访现在的朱雀,重温此景,心情如何?
表情已经说明一切,现实中的黑朱雀几乎要疯了,他颤抖得只比那少年更厉害,几次三番想去打断二人的对话,又拼命遏制住,这种感受好不痛苦。
穆辞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他用一种自认为委婉的说法向朱雀问:“他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
咣当一声,穆辞又将注意力放在少年身上,只见金朱雀推了面前的酒盅,大步流星地离开,再不看那少年一眼。
少年追出门,而金朱雀已经消失在茫茫人群里。
穆辞的表情宛如看了一场八点档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