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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几分无奈：“对，对，就是签名。”

    顾甜甜看了一眼江元，江元冲她无声地点了一下头。

    顾甜甜便道：“行，那我给你签个吧。”

    她说着，就从皮包里掏出一张便签纸，然后在旁边的桌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转身正要递给赵湘钧，却发现对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表情木然。

    “给你签名。”顾甜甜笑了笑道。

    赵湘钧却蹙眉道：“嗯？什么签名？”

    然后，她又像是如梦初醒般似的，回头看向护士。

    “对了，护士小姐，午饭什么时候开始来着？”她一脸期待地问道。

    ……

    离开医院回家的路上，顾甜甜在车里问江元：“以前你就知道她有精神障碍吗？”

    江元叹口气，道：“我爸没说过她精神有问题。我那时候还小，也而记不清了。”

    “她可能很久之前精神就问题了，所以才会离家出走？”顾甜甜猜测。

    “也许吧。”江元平静道。

    顾甜甜隐约察觉，这背后可能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可是，她现在不想打听那么多。

    就跟江元说的一样，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没人愿意被人揭开童年时留下的伤疤。

    比如她自己，也不希望有人追问她母亲去世的细节。

    她转头看向江元的侧脸。

    “对了，今晚去我家吧？”她说。

    江元回头看她，表情略显惊讶：“去你家？”

    “嗯。”

    见江元一副愣神的样子，顾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