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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大的诽谤！”

    荆岩呆在了原地，残灯书生在后面拉了他一把，上前说道：“卡尔洛斯阁下，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我们之前确实听说过这么一件事，如果是谬误的话，我们在此向你道歉。”

    卡尔洛斯深深呼吸着，看得出来，他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愤怒，最终他说道：“如果你们想要帮助我们的话，就先将自己在坎德拉的声望提升到尊崇的地步，再来死亡海域找我们吧。”说完他便挥了挥手，眨眼之间就将两人传送到了死亡裂缝上方。

    直到脚踩到厚实的地面，荆岩还是没能回过神来，他呆呆地坐在了地上，完全理不清这其中的思绪。明明新手村的老乞丐是让他追寻佛科特的脚步，得到的技能也是专属于灾厄暴君的，就连吞天狼本人，都给了他那块石头，泽拉尔的信仰改变，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为什么卡尔洛斯会这样否认？

    “荆岩？”残灯书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荆岩有些出神地问道：“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出来，佛科特并不是暗精灵或者羽蛇的信仰神祗，但是如果泽拉尔真的如卡尔洛斯所说，从头到尾都信仰着莫欧沙特，就说得通了。或者说，泽拉尔没有改变信仰才是合理的。”

    “我现在无比肯定，灾厄暴君这个职业就是泽拉尔本人创造出来的职业……”荆岩也是一团乱麻，有些头痛地揪住了头发，“假如卡尔洛斯没有说这句话，我们还可以猜想是在锻造出铠甲之后，泽拉尔才改变信仰的，但是……”

    “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