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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陌生人存在似的。

    她很不甘地叫了声，声音里带着极其委屈的哽咽和婉转：“师父——”

    师父侧脸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那委屈的表情，含泪的绿眸，微微的怔了怔，下意识地伸手摸着她的头，声音放得轻柔：“不哭不哭，你天生是女皇，没有什么好哭的！”

    师父并没有无视她，周子玉满足地笑了起来，那还含着泪水的绿眸不自觉地向苏君璃飘出胜利得意的挑衅眼神。

    看到这个动作，听着这句熟悉的话，苏君璃却笑了，笑得很欢愉。

    这次，她已经完全能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夜了，如假包换！

    “不哭不哭，你天生是女皇，没有什么好哭的”这句话是一向沉默寡言的夜所能对她说的最长最温柔的话，在她每次被母皇父后歧视，被姑姑陷害，被一些人骂她是祸国殃民的暴君的时候，在夜面前呈现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的时候，夜总是这样大着胆子摸着她的头，对她如此的说。

    夜会如此对周子玉，不过是因为她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而已。

    她又何必吃这种替身小三儿的醋？

    听着她的笑声，看着她笑的表情，夜的脑海忽然有个人影和她重叠起来，那人影青衣飘逸，神情俏皮，红绿双瞳熠熠发亮。

    那人影是谁？

    他一直想不起，唯有把她画了下来，竭力去回忆一些事情，却无从寻起。

    他转身，进入旁边一个溶洞，从里面拿出一张挂画。

    看着画上那熟悉的面容和身子，苏君璃忽然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画里的人，正是她在大雍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