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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童养媳 (第2/4页)
写下几行字: 空中月亮堂堂,月下犬傻乎乎。 从犬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无心。 凸月弯似胡刀,犬心碎作片霜。 一夕沉云风雨,一身湿毛狼狈。 虽然不怎么对仗,但胜在意境超脱。运笔走锋则暗含几分孙虔礼的影子,虽谈不上自成一派的独绝,也还是有些洒脱不羁的。 正当我苦中作乐地欣赏着自己的大作时,窗外传来几声麻雀的喳喳声。 这聒噪是在书院里读书时也常常听得的。 旧时檐下雀,也会飞得此处来?关月与我都师从李自辄先生。纵使过了六年多蹉跎岁月,我如今也记着他。但不仅缘于他这非同寻常的名讳,更深一层的是:他可是真正的文人。 我所以为之文人,不是纯粹的俊杰,更要有些风骨。虽说是拙见,但先生的确是少之又少的那类妙人。他本不是京里生长的人,自清河而来,于这他乡之地凭的是绝伦才识才有得立足之处。可即便李先生之才名扬千里,但他生性淡泊,至今未入朝为仕。他不另设庠序,只是在家中辟了一处稍广的屋子用以讲学。既接纳寒门学子,也接纳世家子弟。但只要心诚且有慧根的人。 李先生家在大柳枝巷,离家不远。父亲是严格的,他让我们走去那儿。 那儿为什么叫大柳枝巷呢?我至今也未晓得。柳树有,不过仅仅是巷外河边几棵寥落的翠意。论“大”,是远不至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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