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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后，华长歌来了。

    他并没有进去找她，而是径直坐在了门前不远处的矮榻上。

    此时他眉头紧锁，看来是有心事。

    容裳预感得到，便匆匆洗了身子又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不多时，她来到他面前，男人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转而他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扯。

    容裳直接坐到他腿上去。

    “怎么？”

    双手搂上他的脖颈，容裳细细打量了他两眼，“有心事？”

    “嗯。”华长歌倒是没有隐瞒，此时他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目光深沉透着几分复杂，“想知道，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虽然他们在一起好几世了，可这一世有记忆的是他，不是她。

    “你怎么会一无所有？”

    容裳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眸中带着几分戏谑之色。

    华长歌没看到，起初还想认真回答她一番。

    结果……

    “你不是还有我吗？”

    女人突如其来的“情话”，华长歌只觉得像被电击到，全身发麻的感觉。

    “嗯。”

    他低下头的同时忍不住上扬了唇角，“是，我还有你。”

    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有她。

    可是……

    “有什么想法你不妨直说。”这话是容裳说的。

    待她说完以后，华长歌已经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在她耳边呢喃着些什么。

    数秒过后，只见容裳好笑地笑了一声，说道，“你舍得吗？”

    “你打下来的江山，就为了耍一耍华长轩就将它拱手让人了？”

    这不像啊，这哪还有当初那个有着暴君之称的华长歌。

    “不，江山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