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12  (第2/4页)
能不停歇地抽打,便会趁休息的时候罚自己面壁站著或跪著,有时还得捧著藤条在头顶。    没有号啕大哭,没有嘶声呐喊,惩罚进行中与结束後,闷在胸口的委屈,消散的时间比疼痛还要漫长。母亲罚自己,大多数是在父亲和弟弟回家之前,一家人开饭时,他怎麽也没办法像自己五六岁时那样,去挨著父亲哭诉。当著母亲的面,即使父亲看出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动作小心得像放慢三倍的录影而询问,他也说不出一个‘痛’字,顶多就是垂著头说已经上了药,没事。    若有幸让父亲直接看到伤处,一定是罚得很重,除了裤子跪在客厅思过。当父亲摸著自己的头,轻声问自己痛不痛?能不能走路?疼的话就哭出来……等等关心话语时,像块肿瘤一样塞在胸口的苦楚才会化为血水,通过血管撤离随时要胀裂的胸腔。    刹那间,会觉得已经雨过天晴,拨云见日。    可委屈年复一年,日积月累,好似囤积在体内不被看见的淤血。    纵使家里已经没有藤条,见母亲一皱眉、一抬手,炎育陵还是会反射性摒住呼吸,像个被蛇瞪著的青蛙,怕自己一个轻举妄动,就得再次体会皮rou之苦,俨然一块泛著青紫的肿块,不碰它它便好似不存在,碰一下,才知道疼痛一直如影随形。    炎育陵这麽胡思乱想一阵,手掌已不知不觉在揉著屁股,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炎允赫看在眼里著实无奈与心疼交织──无奈,不知该怎麽解开儿子对母亲的害怕;心疼,长年的体罚给儿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炎允赫绽开笑容,试图让儿子放松心情:“别担心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