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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性地鼓起掌，杜友薇开心地跟着李茹和曲婷婷站起身，跟周围的人致谢。

    宛如颁奖典礼得奖了的女明星。

    结果宣布之后，这次竞标也宣告结束，没中标都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临走前还不往忘和曲婷婷商业互吹两句。

    杜友薇听得最多的就是——不愧是曲家的人啊。

    看来曲家在科研界确实是大佬地位。

    李茹还要留下来签约，曲婷婷自己先了回了公司，杜友薇想着来都来了，干脆等张少言下班，一起去吃饭。

    她去了张少言的办公室等她，胡秘书还贴心地从茶歇那里挑了些吃的喝的，给她送到办公室。

    张少言跟董事会的成员聊了一会儿，签完合同就直接回了办公室。杜友薇正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手里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小饼干。张少言推开门，一边往里走一边对她说：“饼干屑别掉在沙发上了。”

    杜友薇咬着饼干看他一眼，“咔滋咔滋”把饼干吞了下去，还冲他皱了皱鼻子。

    张少言笑着道：“怎么，还不服气？我沙发可是真皮的，很贵。”

    杜友薇冷声呵道：“真皮了不起吗？你迫害动物，一点都不环保！”

    张少言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松了松领带看着她：“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以后也不要买真皮的东西了。保护动物，从你做起。”

    “……不应该是‘从我做起’吗？”

    张少言点点头：“是从你做起啊。”

    杜友薇：“……”

    呵，这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