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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养大的，我怕我会舍不得下手。”

    “那就让我来下手。”

    妖丹似乎听得懂，在唐栀的掌心往后滚了一圈，尽量远离叶宁笙。

    “你看，他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所以你更不用担心，他是好是坏了。”

    “那我体内的灵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觉得是和他有关吗？”

    叶宁笙沉声点头：“你天天以血喂养，妖丹吸食你血液的同时，与你的一切产生相应的关联，妖丹上的禁制每少一层，他的灵力便有可能泄露一丝，你天天晚上修炼，运转灵力的时候吸食了他的灵力，很是正常。”

    唐栀认同的点头：“是有几分道理，但要怎么调查清楚，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就要看他了。”叶宁笙看向妖丹：“刚才他吸食了你的血，但是并没有任何反应，我想，他很聪明，怕你发现了会不再继续饲养他。”

    唐栀一愣，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机灵，看向掌心的黑色石头，声色严厉的质问：“老师说吧，是不是你在作怪！”

    妖丹在唐栀的掌心跳了几下，似乎在逃避这个问题。

    “正面回答！要不然明天断粮了！”

    听到断粮两个字，妖丹老实了，在她掌心来回的蹭，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道歉，明明只是一块黑色的石头，还是长得不太好看的那种，却莫名觉得他又委屈又可怜。

    唐栀好笑的叹息：“看来他是罪魁祸首没错了。”

    “你灵力不稳的事，你自己心里是有数的，对你影响大不大？”

    “说实话不是很大，我也就前两天才发现，都没当回事。”

    “那就是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