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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她的对手了。

    “你还是心软。”

    唐栀看向程璟：“你说我？我可把她们斩尽杀绝了。”

    “那是你必须做的，放了她们，她们也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找更多人来杀你，但是对刚才的玉长老，你明明可以慢慢烧死她，折磨她一番，但你没有，火球最先攻击她的头部，所以她死的很快，并没有承受过多的痛苦。”

    “只是不喜欢折磨人而已，心软两个字，无论如何也不适合我。”

    程璟直勾勾看着她：“唐栀，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她嘴角抽搐，一阵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我脑子没问题，你忘了，我们都是全国状元，都可聪明了。”

    “是吗？”那为什么她觉得他不太聪明的样子？

    ——

    解决了尸体，唐栀直接回了文鼎苑，程璟跟在她身后，没有要回家的意思，而是打算去她家里。

    “你家门在对面。”

    “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就在这里说。”唐栀刚打开的门又关上了，没打算请他进去坐坐。

    “百灵谷的人是魏家找来的？”

    “你可以这样认为。”

    “你和百灵谷的人交过手，所以你看到魏琳娜手背上的纹身，认定她和百灵谷有关，你才会给她机会伤到你。”

    “也可以这么说。”事实是，叶宁笙早就告诉她百灵谷派人出来找她了，正好魏琳娜出现，她才有了这个计谋。

    轻敌有多么致命，百灵谷的玉长老亲身体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