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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的手不松反紧，他又收了收胳膊，“嗯……现在不是了。”

    “那……以前总是的吧？”彼得看起来很焦急，“你有难处就说出来啊！”

    唐纳德冷冷的回答，表情上无可挑剔，“我没有难处，以前是，但现在利益冲突，所以不是了。”

    彼得看起来表情很是受伤，“你以前，是在利用我？”

    “是的。”唐纳德垂了垂眼皮。

    梅姨一直没说话，她看不到唐纳德的表情，但是能看到彼得的表情，她盯着彼得的眼睛都不舍得眨眨，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完全没有被挟持了的紧张情绪。

    可能是因为唐纳德过于小心，甚至都没有勒到她？

    所以梅姨也没事干，就眼巴巴的看着彼得。

    彼得把这个眼神理解为求救的眼神，他想起梅姨这些年对他的好，又想起第一次唐纳德出现在他的家门口递过笔记本想要签名时露出的软乎乎的笑容。

    彼得看到唐纳德的脸上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笑容。

    他看到唐纳德眼里流露出的玻璃渣，似乎一碰就散。

    他狠狠心，决心问到底，“你以前是为了任务什么的故意接近我的？”

    唐纳德挑挑眉，用一种“还算你聪明”的眼神看向他，“对。”

    彼得的脸白了一分，“你从没有认真和我交过心？”

    唐纳德依旧平淡的回答，“对。”

    彼得闭了闭眼睛，“你以前都是骗我的？”

    唐纳德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忍，但是嘴上已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