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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朕这后宫,只需花侍郎一人,(父女线) (第4/8页)
,一手轻握名器飞雁、缓缓花式撸弄; 父女俩紧贴站着,抬头见他绷红着张俊雅文隽的脸、挺拔着腰身,大概是羞耻于白日做这般荒唐、yin乱又背德的事,偏又耐不过身体和心理反应,心慌乱乱跳、呼吸渐重; 弧长灼烫硬昂的yinjing,握在手中手感极佳,令她爱不释手,想往后要多把玩,将他抱在龙椅上、早朝上把玩,到大书房边批奏折边玩把; 挺拔的腰身没能撑多久,便轻颤着散掉了架子半靠着她,她确实长着只魔爪,比他自撸时舒欢太多太多,他轻喘着,上瘾、贪恋这掌心的灼暖、这份高超撸弄带来的快感…… “嗬、嘤”,他喘吟得比清晨更厉害,小声的哼唧,“要、要……” “要甚?爹爹?”她咬着他的耳垂问。 他惊醒。 她轻笑,年少女帝抚了把他灼烫酡红、慌乱失措神色斑杂的脸,狂笑而去。 他挺着昂扬、硬如rou棍的yinjing,知道被她耍了,这、这女儿,真心、坏…… “洗漱、用膳、吃药、换药,俊雅端方的花侍郎。莫赖在被窝里了。”走远的女帝含笑的话语声传入再度羞耻的钻进被窝里的花侍郎闹轰轰的耳际,那俊雅端方四字仿如讥嘲,烫得他无地容。 她已走远,怎知他又钻进被窝? 洗漱用膳,让太医号过脉、换药、喝完药汤药散,花侍郎特地挑了袭深灰色长袍,如意圆领紧贴喉结,长身玉立,当真庄重文雅,别样禁欲。 他一拐一拐拖着伤腿,至书案前,郑重向女帝行礼,禀报医嘱。 女帝端坐、受了礼,放下笔,招他走至跟前,御手毫不客气、毫无征兆摸向他胯间,“此处为甚无起立行礼?” “圣、上,白日……”他慌慌捂着胯间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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