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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两根铁链飞向他,残忍穿过他两边琶琵骨 (第6/10页)
带着三个黑衣家卫缓缓走进地牢,甬道上响起沉闷的脚步回音。 赶在盛亲王到来之前,她拽起女人的衣领,压低声量问:“沈副将身上有几处伤疤?答对,我放你活路!” 女人吃笑,“沈斯昂啊、身上玉白、无一处伤疤。” ——定定看这还在吃吃笑的女人,确实有多年宫女牛皮样儿,她故意用【沈副将】撩乱对方,但……,她更累了,心头堵的厉害; 与其说她找来各人审问,不如说她使劲证明这是个阴谋,沈淳清白,但她似乎败了…… “拉下去;”她起身,朝府卫比划了个切脖的手势;——这女人必须死。 ——在树下看到陈王时,女人便自知活不了,纵然她们只有三分相似,原以为这趟活儿只是演出戏,没想…… 拖住她的袍摆:“你也活不了多久、活着也不畅快、寒……”女人意有所指,话没说完被拉了出去。 甚意思?寒甚? 她与披着昏黄油灯光而至的盛亲王,一道走向地牢深处,三个家卫低头跟着。 沈淳双手被高高斜吊起,修颀的身子在刑架下毫无支撑点晃荡,手腕被撩铐勒出几道红痕,凝固的血迹在手臂上长长蜿蜒,脚踝同样挂着重重的脚铐,几个府卫对他的身手作了充份预估。 小黑屋院里器具锃亮干净,地牢因潮湿缺打理,刑架铁链等皆蒙了层暗褐的铁锈,将他一身白衣染成杂色斑驳,吊上刑具时,衣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肌; 本来玉白的胸口可能因挣扎时被刀片或撩铐舌划开一道不浅的口子,血已凝固,红黄相间的血rou脂痂纠扎。 他被悬吊得有些失水、失神,唇皮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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