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与我有关吗?”飞蓬自是不傻,几乎一下子就找准了原因。
重楼变大了身形,让飞蓬从抱变成靠,自己则在其耳畔轻轻一叹:“昔年古神族被俘之遭遇,令你大怒不惜拼得差点同归于尽。现在不妨猜猜,那时有你镇守神魔之井,神族毫无外敌,内部是何情况?”
飞蓬呼吸一滞:“毫无外敌?”
“百年一战,是神魔主动练兵。实际上,来来回回也就那些人而已。”重楼晃了晃头:“除此之外,你镇守期间,甚至是后来去混沌,也在神魔之井设下阵法,根本无人能突破。”
飞蓬怔忪了一会儿,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难道和现在…年轻一辈主动追逐实力之状不同?”
“不。”重楼揭露了残酷的事实:“神族内部,是与各界截然不同的歌舞升平、漫无目的。”他冷冷淡淡说道:“或许,最高层还有警惕性,可只要有你在一日,神族就高枕无忧。这般时日一久,又何来进取之心?”
飞蓬嘴角动了动,重楼用毛绒绒的rou垫摸了摸他的头:“这也是为什么,你成了当年古神族信仰之原因,甚至你被天帝贬下界,导致了哗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