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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头。

    开往长白山的火车没有高铁，都是老旧的绿皮火车，有着一种穿越年代的久远，两人相对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物，好像一辈子就能这幺轻轻从指尖流泻过去。

    火车要行驶十多个小时，比起飞机那短短一百二十分钟简直是漫长无比，然而两个人都觉得还好没选择坐飞机，太短暂的，不叫做旅程，他们有的是时间。

    其实一开始只是因为两个人都没坐过火车而已，谁知道这样看着窗外是这幺美好的事。

    褚猊这一路都没动用任何特权，好像要让流苏感觉到他们就是普通的恋人似的，一起在景区门口排长队买票，挤在人堆里等环保车，在背包的掩盖下偷偷牵手，漫步林溪。

    时值热季，景区里的人特别多，耗费在等待上的时间也特别漫长，等越野车时两个人无聊得玩起了石头剪子布，流苏出石头时褚猊出布，伸手就把流苏的拳头包在了手心里，听到前排传来一声小小的尖叫，一个姑娘盯着他们小脸涨得通红。

    「他认出我了？」褚猊附耳问流苏。

    流苏顺手勾住褚猊脖颈，小声道：「可能是个腐女。」果然小动作一结束就听到姑娘跟旁边人道：「我圆满了！」

    流苏伸手帮褚猊整理衣领，勾起嘴角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恶作剧的小坏，回头果然见姑娘的眼睛都亮了，流苏俏皮地朝褚猊眨眨眼，褚猊揉了揉他的头发。

    山顶的气温比山脚要低得多，空气稀薄却格外清新，感觉肺部都被这里纯净的空气清洗了一遍，褚猊把流苏的背包也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拽着他顺着A号路线向上爬，他们的运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