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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洄用力地点头，笑起来，大大的眼睛眯着，露出一排牙。

    林溯抿着唇微笑起来，带着她回屋，林溯把meimei牵到里间的浴室：“先洗手，然后自己回屋玩，哥哥等会儿来检查你有没有洗干净。”

    她点头应下。

    林溯进到厨房，王莱娣在切冬瓜，他在灶台后面坐下，塞了柴火进灶火门，就听王莱娣开口：“别进来了宝，就快好了，你休息去。”

    他抿了抿唇，垂下眼开口：“奶奶，家里的鸡蛋还多吗？”

    “咋，要吃啊？够呢，屋里几只鸡都下蛋。”

    “嗯，明天开始每天都煮两个蛋吧，meimei也要吃的。”

    “砰”地一声，王莱娣将菜刀摔在砧板上：“她吃什么吃，什么也不干，还要我天天养着她？”

    “meimei还小啊，她要补身体。”

    “女娃补什么身体，吃了以后还不是别人的？我还有你妈，以前哪个不是饿过来的？”她越说越来气，像是要将许久的愤懑吐出。

    他站起来：“她是我meimei！”

    “我还是你奶奶呢！”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王莱娣！就往外头走，“死丫头，给我出来！”

    林洄没敢回声，却还是被进了房间的王莱娣一下捉住，她的细胳膊被粗糙厚实的手抓住，像吊着胳膊的布娃娃，她浑身发抖，紧紧闭着眼，可最终巴掌还是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她被另一个瘦弱的身躯搂在怀里，她听到林溯喊：“你不能打，会打坏的！”

    “饿不能饿，打也不能打，”王莱娣重重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败家货还天天死皮赖脸的，打一下都闷不出一个屁，这样子就和她妈一模一样！”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总能用最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