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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中初见时的柳蓉一样。

    楼牧又默默跟着白画怡走了一会儿。

    最终他终于忍不住。

    “你究竟是谁？”他开口，有些怀疑地问白画怡。

    然后他突然感觉白画怡猛地甩开自己的手，又惊又怒地低噫一声。

    楼牧以为自己找出了对方的破绽，心头大喜。他刚想继续追问，却只听白画怡朝着另一个方向，又忿忿骂了一句：“小杂种，算你狠！”

    楼牧听他语气颤抖，却苦于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忍不住往前走上一步，低声唤道：“云栖？”

    没有人回应他。

    楼牧心急云栖连日来的伤势，又连声唤道：“云栖？是你吗？是你吗？”

    还是没有人回应他，就连刚才气急败坏的白画怡也不再说话。

    楼牧深知云栖性格，怕对方又做出什么不顾性命的举动来，便也不管，只对着眼前的漆黑一片接着柔声劝道：“云栖，如若你真在，可千万别干什么傻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吃个十年八年的天下美食，再报仇也不算太晚……”

    他话没有说完，只觉得眉心再一次剧痛，却是白画怡默不作声地解开了他的xue道。

    楼牧揉了好几下眼睛方才适应光亮。

    然后他发觉自己和白画怡正置身在一处溶洞内。溶洞湿冷，外头的天气似乎也并不是很好，整个洞内光线昏暗，说不出的阴森压抑。

    楼牧往四周仔细望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云栖的身影。

    楼牧半愠，朝白画怡道：“你骗我？”

    白画怡却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走到溶洞的一个角落里蹲下。

    楼牧凑近一瞧，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