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说,”巨大的捣头已经在她花瓣上磨蹭,开始慢慢试探着往里挤,“我慢一点儿。”
火热的硬铁一寸寸的顶入,胀满了甬道。整条yinjing都被紧紧的包裹,男人舒服得叹了一口气,开始扶着她的腿一下下的顶弄了
起来。
还是caoxue舒服。
梁碧荷的xue,他怎么干都干不腻,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十年——他一个女人连着上一周都痛苦。非得换换口味不可。
男人把自己撑在她上方,一只手摸她的脸——梁碧荷躺在他身下乖乖让他干,眼睛圆圆的看着他,真可爱啊。
男人粗长的yinjing插入女人的贝壳之间,拉出又刺入,yinjing上青筋密布,带着晶晶亮的润滑的液体。女人轻轻的发出呻吟,伸手
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低头去吻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