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不过就是说陆清和自己养号砸钱, 听着就让觉得很不舒服。
王总好差点就没忍住，考虑到陆清和还在直播, 不好听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反观陆清和就挺淡定, 只是对着摄像头笑笑，勾勾嘴角轻轻来了句：“还好这个别人说的不是你, 不然我还以为你是输不起。”
“你......”
陆清和没有兴趣再听他说什么，只是淡定断了连接。至于对方卸不卸妆关不关滤镜，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人就是故意的, 本来想让你输, 没想到半路突然杀出来了个腿毛......”王总好想想还是觉得好气。像是陆清和很早之前就已经素颜示人了, 别说滤镜不开, 就连灯光都不怎么打。
这人明明知道, 还故意说些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