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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答应她。

    “子回，这位是？”程璨看向谷百合，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娘，这是百合，我的夫郎。”

    “百合见过母亲。”

    “好孩子。”

    谭昀的眼皮跳了跳，夫人认下这个女婿，怕是宗主就不会反对了。容华那里，她就得早做安排，尽快为他另觅佳偶了。

    程璨之事终究瞒不过穆清，穆清得到消息后便急忙赶来了名剑镇。

    程子回和谷百合守到门外，穆清一人在屋里陪着程璨。看着枕边人武功尽失，整个人苍老了许多，穆清很恨，恨自己闭关前和她吵了一架，更恨程璀，连自己的亲meimei也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小清，我不让他们告诉你，你还是来了。”

    穆清躺到她身侧，把头在她肩窝里蹭了蹭，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当年你胜了我半招，许了我一辈子。一辈子还没结束，你怎能离开我？”

    程璨想伸手抱抱他，却发现手腕无力，想起自己如今已是废人，不免有些颓废。“我再也打不赢你了。”

    穆清默不作声，眼泪滑落。在外人面前，他是烈焰宗宗主，江湖上翻云覆雨的人。可在她面前，他就只是个小男人，是她的夫郎。

    屋外，程子回拥着谷百合靠在柱子上。

    “子回，我仔细给母亲看过了，虽然她不能再练武，但可以恢复到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门从内推开，谷百合连忙从程子回怀里出来。

    “你刚才说什么？”穆清的声音颇为冷淡。

    谷百合瞧出他似是哭过，倒也不畏惧，直接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穆清没有说话，转身进屋，关上房门。

    程子回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