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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还带什么东西，一边欢快挤上前瓜分。

    丁吕一手抱一瓶营养粉对张方清感叹, “黎警官对你可真好。”

    “好个屁啊，”张方清心道，他是你们老板给你们发福利很正常，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好吗？拜托你们透过现象看看本质行不行？

    “竟然还不知足, ”丁吕啧啧感叹，“要有这么个男的对我好, 我特么……”

    “你怎样？”丁田站在背后冷眼看他。

    “没事，”丁吕缩缩脖子，“我随口一说”，哥哥什么的就很吓人。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在黎耀每周一次的亲切探望下，教练们纷纷倒戈，十分心机开走了张方清的车把他一人剩下，张方清背着包站在清冷的停车场有些囧。

    “上车, ”黎耀打开车门。

    “我不。”张方清转身准备去门口打车，虽然不好打但也并不是没有。

    黎耀也没逼他，关上车门把车开到御盾门口吹着暖气听歌。

    张方清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了半个小时愣是一辆车都没有。

    一张专辑放完后按下暂停，黎耀再次把车开到张方清跟前打开车门，“到底上不上？”

    张方清看黎耀两眼，抱着背包默默上车。

    “早这样不就好了。”黎耀勾唇发动车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张方清警惕看他。

    “光天化日总不至于强抢民男，”黎耀笑笑，“接你下班，顺便请你吃饭。”

    “我自己可以回去，”张方清想起被猪队友开走的车子就郁闷，妈的一群金钱的走狗，万恶的资本主义！

    “自己回去然后呢？”黎耀透过后视镜看他，“随便下点面条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