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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走后，路思凡像尾巴似的跟着陈昼夜到她住的房间，被她挡在门外。

    “我说你，最近脸皮是不是越来越厚了，黏人不说，连被人叫得那么老都不以为意了。”

    路思凡也没强行突破，只是低头在她握住门框的手上吻了一下，说：“因为我想了一下，你说的也是事实，我的确年纪不小。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就这么形容我好了。人要直面自己的弱点，以前的我，就是看不清这一点，才会痴迷地追求虚幻世界。”

    随着连续访谈的播出，越来越多的全真游戏沉浸受害者说出了他们的经历，经过几个月的舆论战，人们对将意识储存到服务器里的信任度降到最低，全真游戏的参与率也急速下降。

    Luchs集团虽然手握其他多项技术和项目，但全真游戏仍然是重要收入来源。现在不但经营紧张，还面临许多沉浸者家属的质疑和诉讼，更是雪上加霜。

    路思凡冷眼旁观，并不插手。陈昼夜想到他的本家路氏原本就是食品业大亨，失去已经变味的Luchs集团，对他而言，并不是多么严重的事。

    又过了几个月，Luchs集团宣布业务拆分，将所有游戏和意识上传、虚拟架构的相关业务分出，改组成立一个新公司“天梯”。自此，严明退出Luchs集团，自立门户。路思凡再度入主Luchs董事会，宣布致力于脑神经科学和医疗相关的研发项目。

    陈昼夜在这路家庄园是住够了，随着路思凡重新出山，更没精力天天泡在家里陪她。陈昼夜考虑了一下，决定重cao旧业，不过不是回全真游戏，是去大型多人在线冒险游戏里干活儿。

    这种游戏虽然也会沉迷，但没有全沉浸式玩法，能够通过追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