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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犹新。

    但显然，面对如今一脸冷酷的‘刘前辈’他傻了才会去触对方的霉头。于是陈总裁将话题扯去了今晚的演出：“对了，刘哥，你觉得我们表演的怎么样？”

    “挺好的。”刘子皓的眉毛舒展开来, 眼神中带着些怀念：“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陈龙飞笑嘻嘻：“之前我们还担心，这种题材会不会让人感觉讨厌，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挺好的。”

    “怎么想着选这首歌呢？”刘少爷其实很喜欢非常有故事感的视觉系歌曲。跟现在这身西装、领带、背头的派头，完全不同。

    “啊……”陈龙飞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发现自己之所以选择这首歌曲，只不过是因为歌名中存在的‘怪物’二字。

    曾经在初次分班录制时，陈龙飞因为秦关完全复原出自己即兴演出的舞蹈, 脱口而出了“怪物”这个词。当时秦关的脸色很难看，所以自己不自觉的就认为，即使秦关表面上再无懈可击，心里也会有某些意外柔软的地方。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对这个笑意从不到眼底的青年，产生了兴趣。

    “总觉得……‘怪物’这个词，同秦关很像……”这种相像，对陈龙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又是秦关？”刘子皓脸色不悦：“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

    “咳咳咳。”陈龙飞尴尬的咳嗦。

    “他不图我的钱……”妈的，这句话说的好像无脑言情中的霸道总裁。

    “你怎么知道他不图？”刘子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