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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认出它曾经的模样。

    卫轩小心地绕过所有有可能会对两人造成影响的障碍物，向他早先种过土豆胡萝卜的地方走去。这些道路现在变得如此难以前行，可卫轩也只能对此表示无奈。就算他拥有充足的精力也没那个力气将整个城市的垃圾都清理一遍——直到现在，他连他居住的那个小区还没彻底清理出来呢！

    可就算他没有处理完，小区外稍远地方的垃圾堆此时也堆积了一大堆垃圾，现在卫轩外出的时候都不得不绕着那个地方走的。

    当然，卫轩也曾经想过，要不要干脆将垃圾堆换个地方、一把火烧掉比较干净？

    可在几场雨之后，他现在根本没有靠近那里的勇气和……嗅觉。

    绕着这满城满街道的各种杂物垃圾，卫轩总算找到了昔日他曾经种下过那堆土豆的地方。

    种下去的植物不一定每一株都能长成，经过了地震与雨水，之前种着东西的地方在事后再来看时也未必一定还在原位老实生长着。

    卫轩的记忆力不错，这种不错的记忆力让他能大致记住曾经在什么地方种过这些东西，更能凭借在自家小区种土豆胡萝卜时的经验判断出什么样的情况是这些东西根本没发芽？地震后什么情况会导致已经长成的土豆芽们挪动地方继续生长？更能判断出，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些东西是被人从土里刨除来的……

    “……这附近有人来过。”看着一片绿地中那被挖得七零八落的土豆，卫轩谨慎地左后环顾了一下，又确定了一下杜航的反应，见他没有任何发现“食物”的迹象后放下了半颗心——那些挖走土豆的人至少此时没在这一代。

    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