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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兜圈子，直接道：“令姜，互联网上的消息，你所有的比赛数据。我不用亲自去跟踪，公关部门每周都会给我送来这些数据，所以，你安分点。”

    令姜惊讶得张大眼睛，心想母亲的行事风格果真没有变，并且她获取消息的方式也真符合她的作风。

    心中闪过一丝不舒服，但她却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吵着闹着质问母亲为什么要监控自己。

    她默了默，微微叹气，“mama，你是看见Top的事了吧，我也听说了。但我和他就一面之缘，那晚去超市买褪黑素调整作息……”

    令姜最终还是心平气和的事情始末讲给沈余烟听，末了，她还说：“mama，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了解吗？Top这些追求方式都很低级，以我们家的状况，不可能单纯因为物质就被打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面对这些事情该怎样处理，你以后不必为了这种事担心。”

    意外地，沈余烟没有听见预料之中的质问或歇斯底里，这令她微怔片刻。

    她忽然觉得，这两年的时间，女儿真的改变很多，至少面对自己是这样。

    沈余烟顿了顿，也心平气和地回：“我打电话也不是为了责怪你，只是想提醒你，勿忘初心。”

    令姜原本心烦地乱逛着，闻言，脚步忽的一顿。

    她停在原地，若有所思，片刻后她的语气冷下来：“我不会忘，放心吧。”

    闻言，沈余烟微怔，她怎么会听不出女儿话中的不满。

    但其实她打电话的本意，并非质问她，教育她。网络上那些污言秽语，她看得多了，她原本是想让令姜别在意，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只是，没想到话到嘴边就成了那样